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额,我承认我是想取个能吸引眼球的标题……
下边介绍下云南德宏陇川户撒的一道小吃——阿昌族过手米线。
今天突然听到一个新的关于过手米线的传说,这次和诸葛亮没关系了。
相传,很久很久以前,户撒西山麓有个风景秀丽的村庄,村里有个男青年,名叫阿芒。阿芒跟随父亲打刀,因阿芒悟性高,不久就成了远近闻名的打刀好手。他打的刀,能一刀劈断碗口粗的大龙竹,能砍断铁砧上的钉子,刀口却不留下一点痕迹。同村有个名叫阿依的女孩。阿依也是个心灵手巧、勤快的姑娘,她在家里跟随母亲做米线。米线做好后,她就陪伴着母亲送到赶街的地方,象现在冒饵丝一样,支起“汤锅”做起生意来。那时,人们吃米线的方法与吃饵丝的方法都差不多,还不会单独的用酸水拌。
随着年龄的增长,阿芒和阿依后来就成了感情笃深的恋人。
那时,统治户撒地区的是一个嗜刀如命的土司。他知道了阿芒打的刀十分了得,就派人把阿芒找来,让阿芒给他打九十九把好刀,他要用阿芒打的刀装备自己的土司兵。阿芒讨厌凶残的统治者,不愿自己打的刀去装备土司兵,他打的刀,只希望帮助穷人上山能打柴,下坝能防身。土司软硬兼施无果后,就把阿芒关在一个铁匠辅里,强迫他为自己打刀。
阿芒失去了人身自由,离开了娇美的恋人阿依,夜以继日在火热的炉盘前挥锤打刀,打了一把又一把。阿芒打刀打得口干舌燥、精疲力尽,由于牵挂亲人,担心阿依,吃不好、睡不好,身体日渐消瘦下来。阿依十分心疼阿芒,每逢赶街天,她就把米线偷偷从铁匠辅的窗口递给阿芒。聪明的阿依想出一个让阿芒补充营养的办法,用火烤的精肉剁碎放到米线上面,但米线与肉不能很好的结合在一起,她又把豆粉渗了进去。这样,米线与烤肉是能结合到一起了,可吃起来没有什么味道。阿依心想,不但要让阿芒吃饱肚子,还要吃得有味道、提神,更有力气打铁。因为酸水能解渴,她就把酸水渗了进去,再把芫荽、花生也渗进去,这样吃起来就有香味,加上适当的生辣椒,不但能开胃,还能提神。阿依把米线与准备好的配料混合在一起,用芭蕉叶包好,加上一双筷子,偷偷从铁匠辅的小窗户递给阿芒。阿芒在铁匠辅里吃了阿依递进来的混合米线,肚子饱了,也解渴了,感觉力量大增,这样,阿芒天天吃到阿依送进来的米线,身上有了力气,不几天就把全部的刀打完了,阿芒获得了自由。
阿芒从土司家出来后,还在回味着阿依每天送给自己吃的米线,他希望再吃到如此美味的食物。这天刚好是户撒的阿露节,人们抬着青龙白象,从四面八方汇集到山坡上。小伙们跳起了象脚鼓舞,手拿树枝,手舞足蹈,畅快淋漓地高喊“唔会会!”阿芒跑到阿依的米线辅,告诉阿依,你送的米线太好吃了,今天我要邀约朋友们也一起来品尝酸水、豆粉米线。朋友们来了,按着阿芒的指点,有人去买来了精肉,用树枝串上,放在火里烤;有人去找来了酸水、豆粉,洗的洗,切的切,剁的剁,不一会各种配料就做好了,汇聚到一起放到芭蕉叶上。人们围在一起,蹲的蹲,站的站,边喝酒,边吃芭蕉叶上的拌好的米线。
就这样,一道可口的食品诞生了,从此就在户撒流传开来。每逢赶摆,或每逢节庆日,人们都要集聚在一起,用吃拌米线的方式来表达内心的喜悦。
时间又过了不知多久,户撒人发现了拌米线的工具——偏钵。偏钵是一种陶制的器皿,开口较大,粗糙的偏钵更方便肉馅的搅拌。有了偏钵,就不再用芭蕉叶做工具了。户撒人好喝酒,本来用来盛米线的碗都盛满了酒,赶摆的地方碗筷本来就不多,也就做罢,吃米线的时候,有筷就行。有时,一顿米线越吃人越多,就连筷也不够用了,干脆就地取材,用树枝做筷。一盘米线、一碗米酒,吃得津津有味,吃得豪爽。为了下酒,有的人就把没搅拌到米线里的馅先遗留下一部分,其余的都与米线搅拌在一起。后来就演变成米线与馅分开,先把一撮米线放到左手掌心,再把馅放到米线上送到口里。右手拿筷,左手或端酒碗或拿米线,左右配合。因为每吃一口米线,不用碗,只用手,就成了“过手米线”。其实,很长的时间里,在户撒只有酸水米线,而没有“过手米线”这一叫法。随着吃的人多了,“过手米线”的叫法才逐渐流传开来。
过手米线制作简单,经济实惠,吃法体面又随意,工作之余吃一次过手米线,可以缓解紧张的情绪,舒缓肠胃压力。食客无高低贵贱,场面可高雅可朴素,是一道真正的大众美食。
过手米线,让人恋家,恋的就是那道口味;过手米线,让人生情,户撒人的情谊随着纤长的米线传遍天下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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